球和金银桂花可赏。当晚周府张灯结彩,上门道贺的人络绎不绝,宴席摆了一桌又一桌,后厨的厨子和佣人忙前忙后,礼物摞成了齐门高的山。阿切只抹了淡胭脂,梳妆打扮的丫头说小姐肤色牛奶白,若只是涂些晚霞色胭脂在脸颊,便能无酒也微醺,无泪也楚楚动人了。阿切不懂这有无脂粉的区别,欣然由丫头们里里外外地装扮着。几个丫头早早商量好拿出了阿切的驼纱点珠长裙让她穿上,阿切本就肤白,浅驼色纱裙一上身更是衬得她气质非凡,长裙下摆略微蓬起,腰上缀着的允酒夜珠在烛火下散发着温糯的光泽,阿切的肩半裹稍露,整个修长脖颈裸露有如鹤般绝美的弧度,丫头们叽叽喳喳称赞不绝,说小姐恐怕是整个盐州城中最美的少女了。三月寒气未散,阿切便又在肩上搭了白狐裘皮,匆匆应母亲和父亲的召唤,去中堂迎接贺喜的客人了。阿切一路小跑穿过假山旁的游廊时,余光觉得假山顶上隐隐有个蹲伏的人影,侧头看去竟真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散着头发蒙着黑巾目光深沉地盯着她。阿切顿时愣住了,只觉得这个人的眼睛让她觉得好生熟悉,却又认不出来,若他是什么歹人土匪,怎么又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呢,等她回过神来之后那人影竟又是不见了。游廊尽头的侍人还在紧紧催促阿切,她应声提起群摆前去了。阿切的身影消失在廊后之后,那黑色人影又缓缓从假山中走出,手里攥着一片丝绸质地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周府栽种的木槿绣球,这显然是年轻女子的贴身什物。黑衣人目光痛苦地闪烁了几下,竟然将衫裤褪下些许,开始用肚兜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发出阵阵喘息。“绒豫……”阿切气喘吁吁跑到中堂时,父亲正在和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高大男人说话,男人穿着合身的黑袍,腰间配着一口约有两尺的长剑,背面看去男人的肩宽腰窄,随着身体小幅的动作隐隐可见隆起的肌rou起起伏伏。阿切估摸着这男人应该是习武多年,身形如此魁梧,在这中堂中煞是显眼,就是不知其羊样貌如何。“爹爹,绒豫来了。”阿切垂着眼帘,声音轻柔恭顺。周充用手将阿切向前揽了揽,说:“噢,宋将军,这就是绒豫。“阿切这才抬起头,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这宋将军肤色黑褐,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他的眼睛狭长却不显阴沉,眉骨突出,增了几分深邃和英俊。鼻梁高挺,嘴唇瘦薄,整张脸棱角分明,乍一看竟不像是中原人的长相。阿切看得有些发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羞红了脸往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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