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查看了它受伤的前爪,说它是伤到了骨骼,不是一时能医好的,现在只能简单给它清创,用小木板固定了,日后能不能完全恢复,还得看它自己的命数。绒豫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扭着手看着任荧惑来来回回,忙前忙后。不一会儿,小狗前爪的毛就被修剪好了,又一会儿伤口上擦好了药,再是一个简易的木板支了起来。等全部处理好了,任荧惑才将小狗用一块小毯包好了,递回给了绒豫。“姑娘找我有何贵干?在下是医人的大夫,术业有专攻,往后小狗再生病,可以往前走两步,去西街的王大夫那儿看病,他是专门给牲畜看病的大夫。”绒豫刚准备开口答,但在接过小狗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任荧惑的手,一阵酥麻顺着指尖传到了肩膀,她霎时红了耳根。“谢谢任大夫,我不是来找你看小狗的。”说着又提起了酒瓶,晃了晃。“不是来看狗的,难道是来找我喝酒的?大清早和刚见面的独身男子在房中对饮,这要是传出去了怕是对姑娘不利。”任荧惑又是疑惑又是好笑。绒豫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表明身份,将酒瓶一一摆在了桌上,道:“我是宋藜安的夫人,名叫周绒豫,今天特意前来,是想找您拜师的。”“原来是藜安的夫人,望夫人不要计较方才的事。”任荧惑欠身,又拉了凳子请绒豫坐下,反问道:“夫人何故拜师?恐怕在下医术不精,不能担此重任。”绒豫将茶盘中的小茶杯拿了两盏,拔了一瓶蜜酿的塞子,斟了酒,红着脸说:“任大夫谦虚了,连您都医术不精,这天下也没有大夫敢说自己医术精湛了。”任荧惑不用看,闻着香气便知这是自己爱喝的蜜酿,知道绒豫是有备而来,提前打听了投他所好,不是他随意推脱就能打发走的。原本他还稍有顾虑,担心是绒豫一时兴起,或是在宋府里闲得无聊才来找他打发时间。但他又念她方才是真心救狗心切,属实是个心地善良之人,这狗肯定也是来时路上碰见的,否则谁会带着一条伤犬来求师?绒豫见他不说话了,将一盏酒推向了他,又自己手里握了一盏,硬着头皮一饮而尽。她从前老是看前来求他父亲办事的人这样,等三两杯酒下肚了,气氛活络起来,事情也十有八九办成了。只是她不知,这拜师和商业往来哪能一样,这男子和男子吃酒与这女子和男子吃酒也不能同日而语。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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