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带你看放都的全部。”禹承诺道,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兴奋地眨了两下眼睛,补充道:“今天我们有贵客要招待!”“哦?能让你称呼贵客的人可不多。”宋承来了兴趣。禹打了个响指,一个全身赤裸戴着黑犬面具的精壮男人推着一个下盘带轮子的木质束缚架进入堂内。架子上有个半跪的白衣女人,她的两只胳膊被一左一右吊起,胸部被两个横向的木棍挤压,膝盖处也有一根横向的木棍,让她无法从跪姿变动。而她的两个脚腕还有两个脚镣固定。看这穿着,就是方才在民宅外昏迷的白衫女,只是她的帽子和面纱都已被脱下,没有遮挡物之后,她清冷的面庞就大方地展现了出来。宋承看清来人的长相,瞳孔一震,随机哈哈大笑起来。他靠近了女人,轻浮地嗅了嗅一缕女人柔顺的长发。“当朝公主你都弄得来,这天下怕不已经改姓合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