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时候,每当他迫于父亲的yin威而遵守这些规矩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面目可憎。他自己当且如此,更何况那些大家闺秀。她们从上到下都被腌入味了,无时不刻透露着一股子死气,他看了就觉得心生厌烦。直到十三岁那年父亲带他和宋藜安去开苞,将他们俩丢给青楼女子照顾一晚。他那时虽然经验不丰,但他在将自己的jiba插入如今早已面目模糊的女人下体中时,他发现那个女人活过来了。往后他经历过无数数不清的女子和男子,没有一个不是在他的身下丢了那些矜持和束缚,张嘴大声哀求他给他们快乐。那种赤裸裸地渴望,让他觉得之前漂浮在半空中的自己,终于双脚落到了一片坚实的地面上。那次合欢教的盛典是他此生第一次觉得如释重负,一切的一切都再自然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