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炎岩的眼神也凌厉起来。要是绒豫出了点岔子,宋承不知道要怎么整他。“也是,我赌那对jian夫yin妇没有一个人敢跑到西边来。”女孩的手里的劲松了,刀从绒豫脸上落下,但是她又抬臂将小刀直指炎岩所处的方向。“看来你也是知情的人,你知道他把他亲meimei‘关’在身边。”女孩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炎岩。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街上没有几户人家点灯,在场的几人很快就被黑暗吞噬了。炎岩没有说话,垂下了眼睛。女孩歪着脑袋,像是明白了什么。“你不去杀了那对狗男女,在这里玩什么强盗过家家酒。””我不去,是因为这里有我的人需要我照顾。我离开一天,那群公家的鬣狗就要闹出人命……“对话发展到这里,绒豫觉得事情已经远不止一次劫财这么简单了。为什么这种偏远的小城里会有这么严重的腐败还没有上面的人来查,又为什么会有面前这样幼童模样的成年人,为什么好像女孩和炎岩都和当今皇帝有深仇大恨,还有”jian夫yin妇“又是什么意思……双方都沉默地对峙着,没有人再说一句话,或移动一步,只有绒豫脸上的刺痛在提醒着她这安静之中暗流涌动。“相信我,我正在干重要的事。”炎岩再抬起眼来的时候,他的眸子已经变成了先前那样的流动金色,对上了女孩圆瞪的眼。片刻后,女孩一改先前的凶恶狂躁,先是沉默了片刻,放开了绒豫,又命她的小弟把钱还给了炎岩。她走到了炎岩的旁边,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希望我们都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