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红裙子被秦向东包在大衣里怯生生探头打招呼的小团子了,也不会因为北方冬天太冷冻得哇哇大哭,已经高到不需要垫脚就能摸到桌子上的糖果。被困在回忆里的只有他。……“抽根烟,介意嘛?”虽然是疑问句,但秦向东压根不等傅云开回答,已经自顾自的把烟叼到嘴里。没想到,傅云开不留情面拒绝道:“挺介意的,一点烟味儿念念都会咳嗽。”秦向东面不改色点燃,吸了一口说:“没事,你俩不会再见面了。我就念念这一个女儿,不会让她嫁到这么远这么穷的地方。当年的恩会给你们家补偿的,海市的房子、资源、权钱,只要你开口都行。”傅云开怕自己身上沾到烟味离他远了点,“我知道,去年那些人查你查的紧,这桩婚事也是他们批斗你的点,你怕他们殃及念念,所以才把她送到这。你书信往来都在监视中,所以你才那样写。”“那个,呃周大富?算了无所谓,你选他无非就是他是你的手下,就算结婚后日子过得不好,有你在他也翻不出天。”八九不离十。秦向东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继续。”“但是秦向东,你已经开始老了,他正值青年,掌握了权利你真的觉得你还控制的住吗?”秦向东沉默,这也是他担心的。多年行军打仗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他这么拼命的收权敛财就是想给秦可念铺一条康庄大道。他叹了口气,说:“说说你。”跟聪明人讲话就是简单,“我很爱她。“恋爱中男人的话并不可信。”秦向东不屑。“也很有钱,除了深市的一套房子,其他财产已经都转到她名下,够她几辈子都花不完,并且我……。”傅云开还想给自己镶金,一个人影突然冲进他怀里,声音委屈:“你好慢,我等了好久。”秦向东再也说不出任何刁难的话,因为他的女儿比起他这个父亲,更依赖,更爱傅云开。……“婚期定在哪天?”“七月七,念念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