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很难看,伤成这个样,还没去医院,已经非常严重了。摸摸她额头,guntang。没有吵醒她,秦仲爵脱下大衣,把女孩严实裹住,一把抱起。出了警局,把人放在劳斯莱斯后座,发动汽车。一路上,夏新玫不断呓语,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的啜泣,像在梦里受了什么委屈。秦仲爵静静地听,随着她的声音,他的心被轻轻揪住,一下又一下。后视镜里,女孩紧紧将自己裹进大衣,小脸烧得通红,这是发烧的典型特征,冷颤。他默不作声将车载空调调高,然后拨出一个电话。“爵,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是一道清冷柔和的男声,带些疲惫。电话另一头有嘈杂的人声。“很忙?”秦仲爵问。“嗯,刚下手术台,可以休息一会。你这是生病了?”“不是我。”秦仲爵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小丫头。“那是你爸生病了?你妈生病了?你爷爷——”“咳,都不是,一个小姑娘,伤得挺重的,身上有淤青,好像还发烧了,你过来看看?忙就算了。”秦仲爵说。他这句话挺有歧义的,又是淤青又是发烧的,容易让人想歪。“小姑娘?”对面声音一凛,“秦仲爵,你怎么开始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之前玩模特就算了,现在不是说要收心?又开始糟蹋人家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