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离开花贵君宫中的路上遇见了正在赏花的貌美侍君。彼时,身着露肩开叉长裙的花轻舟正佯装沉迷似锦繁花,毛绒狐裘松松遮住胸口,毫不保留地露出雪白香肩与深邃乳沟。他一身雪白狐裘,连纤长的天鹅颈也以白毛遮住喉结,腰身紧缚,掐得极细,仿佛风一吹就会软软折断,却始终弱柳扶风地歪歪扭扭着。裙摆被风扬起,露出两条不着寸缕的雪白长腿。此情此景,貌美倾城的绝色美人在百花衬托下,犹如一只不谙世事而又纯欲妖娆的狐妖,骤然撞入你的眼中。你眯起眼,打量着这焕然一新的小侍君。初次侍寝时他眼中那股子令你勃然大怒的莫名傲然已消失不见,余下的只剩强装出来的镇定及羞赧不安。从一只傲慢野猫变成了温顺家猫。你虽震怒,却并未下手杀了他。一是你还没搞清楚他身上异香的疑点;二是这小子十分古怪,不宜打草惊蛇。你虽残暴,却也仅限于头痛症发作时,发起狂来见神杀神见魔杀魔。所幸那日异香略微安抚了一下,使你免于陷入失控,让这小东西捡回一条命来。你犹自审视着,注意到小狐狸在你冷冰冰的视线下瑟瑟发抖起来。在花轻舟眼里,不算陌生的皇帝仍是阴沉沉的一张脸,许是近日休息不够,眼底青黑一片,戾气更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正在发出警报,催促他离开这赋予他极致痛苦的始作俑者。但他不能逃,他只能稳稳站在原地,在你投以意义不明的注视时甚至颤颤巍巍地俯身,假装伸手触碰摇摇欲坠的鲜嫩花瓣——丝绸紧贴腰身滑下,勾勒出惊人的曲线,松松散散的狐裘一股脑从肩头滑落,几乎将整个圆润饱满的奶子都露出来,连粉嫩乳晕都露了小半。活色生香的勾引。花轻舟撅着屁股扭了半天,不停变换了好几个若隐若现抓心挠肺的性感姿势,那边皇帝终于有了动静。他被粗暴地扔进了帝王的轿辇,身体疼痛,心里却是喜悦的。花贵君说得不错,皇帝虽脾性暴戾,却并不在意侍君使这种下贱把戏,反而乐见于此。不过是勾引而已,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他可是现代人,又有这身好皮囊,只要他肯,一定比这些土著男人更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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