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掉着个大瘤子,拉扯得整个脸皮都扭曲了。这周葱长得跟头猪一样,又胖力气又大,脾气和那粪坑一样臭。可架不住周梅悲天悯人,周葱跑去她家对着她一番哭诉哭求,她一时心软就顺了她这表哥的意。那一晚,周葱成了男人,厉害得和发情的公牛一样,嗷嗷叫声就没停过。这一幕,也恰巧被翻墙的狗娃和蛋子看到了。这两人的嘴不把门,没一两天全村人都知道了。不过也没挑明,都馋得流口水,巴不得握着些把柄跟周梅好好爽爽。后来,村里人见样学样,都哭脸装惨。周梅也吃这套,那勾人的眼睛看村民都带着怜悯同情。许是心太善,她也不嫌弃隔壁老寡妇家的儿子铁树不爱干净,就着那臭烘烘的大鸟坐了下去。听那老寡妇说,周梅还真的很照顾陆铁树。她家铁树脾气大,因为丑不爱动,一天到晚也就只知道吃,肚子上的rou皮子都能叠个三四层。还不爱干净,很久才洗一次澡。活到二十多岁,陆铁树这光棍壮得堪比种猪。那腿间挂着的牛子也厉害得很,又粗又壮,他娘老寡妇不小心看见了都是为之一惊。说到这,老寡妇还晦涩地笑了笑,说她老头子去得早,她一个人过了十来年,每次逼里痒她就去地里拔根黄瓜。但现在看到了她儿子的大jiba,她就忍不住想找个男人做一做。但是吧,她脸皮子还没那么厚,拉不下脸。围坐在一起唠嗑的婆娘们哄笑不停。“你不就想要根会吐水的牛子吗,何必找村里的男人。对面坡那边拴着一条土狗,站起来比你家儿子还高,你就去舔它,那玩意露出来比牛子还大!”“呸!你个死婆娘不安好心!”老寡妇笑骂一句,脸上的皱纹也跟着一抖,“我瞧你家男人那根牛子大的咧,你个婆娘享福的,哪晓得我们这些老东西的苦哦!”“何止你们苦!”里面年轻些三十来岁的妇女也跟着叹气。“诶,根嫂这又是咋回事咧?你年轻漂亮的,你男人老宝贝儿你了,怎么就苦了咧?”“你们懂什么……诶……”根嫂叹了叹气,压低了声音埋怨地说:“大根是宝贝儿我,可那东西!哎……就我一根指头那样粗!别看他身板不错,可就这方面……哎……和他cao,还没地里的茄子cao我屄来得爽……”那老寡妇一听笑得前俯后仰,“根妹子,你就知足吧,有根能出水的牛子就不错了!我这地儿干涸这么多年,只要能吐水,筷子样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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