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琉金去找随清,发现那小奴似乎在随清院内受罚,她们路过他身边时他装作日头太晒站不稳往她们这边跌,随歌见惯了这种把戏躲开了,正想嘲讽,却没想到人直直地跌到了琉金身上。那小奴脸红得不寻常,“对不起jiejie,我好像有些发烧了,一时没站稳。”琉金本想拉开二人距离,闻言蹙眉,抬手摸了摸小奴的额头,正想说什么。“随歌,怎么还不进来。”房门打开,从那边传来清冷的声音,随清从房中走了出来,他一袭织锦白衣,腰间系素白腰带,垂下的禁步玉石丁零作响。随清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带着一支木雕簪子,面上干净未施粉黛,被日光照着更显脱俗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