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承受不起,所以被它附身的人多半会被过旺的气运连累,孽缘不断。既然邹书慈就是朱雀璧寄主,那她这辈子注定寿数短暂。为了亲眼确定邹书慈身上的印记,余映又打着算命的幌子开始和她套近乎。只这姑娘近来被两个男人缠得不可开交,总是愁眉不展,她一面担心正头的未婚夫婿发现她与林家公子的丑事,另一面又被林家公子威胁不得不继续虚与委蛇。连余映都撞见过一回林修延和邹书慈在房中争执。邹书慈被林修延压在床榻上,衣衫半褪,双手还被绑到了身后,可见已强迫过多次。“求你了,不要这样。”“你同他都睡得,我为何不行?”一提这事,邹书慈就羞愤不已,她原也是守规矩的女儿家,知道有些事必须得婚后才能进行,奈何那许泽山偏要缠着,连哄带骗便将她骗着行了事。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我还以为你是多矜持的高门小姐,原来也不过是个只在男人身下发浪的贱人。”“闭嘴,你……”彼时余映听到这儿就想抬手敲门,结果被白星河给拉走了。白星河一路拽着余映回屋,不想叫她管这些闲事。“你不是说他们之间本就有一段孽缘吗?你这么打扰了人家不就是坏了这段缘分?”“那二小姐分明就不愿意,难道还纵着林修延继续霸王硬上弓不成?”余映想出手干扰还有一个原因,到底那天傍晚是她把林修延放进邹府的,这心里总有愧意。“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愿意了?”余映知道白星河又开始用他那套歪理来曲解男女之事了,一掌拍过白星河的头,斥责道:“你对我乱来,我忍了,那是因为我现在不能造杀孽,否则你早死八百回了,再说我活多少年了,不至于为了这点事耿耿于怀,凡人不一样,一辈子白驹过隙,看不开的人多着呢。”“警告你啊,不管以后看上谁家姑娘,不准来硬的。”余映瞧着白星河那喜上眉梢的表情,暗道不妙,这小子应该又是误会了。余映遂又补充道:“身体有反应,不代表心里就愿意,两码事。”“为什么?”“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给我滚去修炼。”余映一脚将白星河踹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