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唯一的底线只是封靖的身心健康。也是在家里逐渐添置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之后,封靖才发觉以前靳源可能从来就没有真正尽兴过。几次调教后,她也终于明白,无论多少次的鱼水合欢,自己的身体永远都不可能承受得住这个天赋异禀的男人,尤其是在他就是要她痛的时候。靳源用拇指抹了抹她脸上的泪,不做任何回应,这个时候的任何哭求都只是底下roubang的兴奋剂罢了。他看着泪水从封靖的眼眸滑落,那双绚丽迷人的眼睛里只有他的身影,顶入yindao的动作愈发粗暴。不知过了多久,封靖的下体再无苏麻痒感,只剩灼灼疼痛,靳源才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嗯~”封靖似也从这rou欲折磨中体会到一丝快感,呻吟中带了些许缠绵的妖娆。guntang的jingye流转在封靖xue内,周围只剩下她的喘息声,但她知道,离结束还远着呢。果然,xuerou包裹着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