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心绪不宁,烦躁不安犯了懒,便呆了一阵子,而后的转机便是公司被收购,她留意到了俞初庭这号人物,勾起了她的野心,将人拿下后离开的心思也没生出来了。只是南兴顾一直颇有意见,想方设法想让她回去。宋矜榆没接过话茬,但也没抵触南舒晴若有若无的靠近,甚至于南舒晴给她倒酒,她也同样没拒绝。结果就是一杯接着一杯,南舒晴后来都不需要多费口舌,只要她斟满酒递过去,宋矜榆通通接下。一时间让南舒晴都摸不着头脑,想不通宋矜榆是跟什么较上劲了。其实宋矜榆并不是在较劲,她只是不得不用酒精来掩盖自己在失控边缘徘徊的内心,或者说,借着酒精给她或许会犯下的错找个理由。她记不清禁欲多久了,久到一直靠抑制剂度过易感期而导致信息素出现了问题,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出现过易感期。所以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她对眼前的女孩,若不是好感度颇高,根本不可能产生欲望。南舒晴的打算是把人灌上头了好说话,父亲的麻烦也容易解决,结果她眼神暗示了几十遍,南兴顾都视若无睹,就是不说正事,只顾着溜须拍马地给人灌酒。到最后宋矜榆直接醉倒在桌面上,南舒晴才怒不可遏地开口,“你把她灌得这样烂醉还怎么解决合同违约逾期的事,别想着下次再让我来,我没那闲情逸致陪你演双簧。”“先别说了,帮忙把宋市长送去楼上酒店房间休息。”南兴顾催促道。南舒晴闻言又是疑惑又是烦闷,他南兴顾明明是典型的唯利是图的黑心商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心了。结果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了南兴顾的无良程度,当南兴顾试图将她一起关在酒店房间时,她震惊了,“南兴顾,你还配做父亲么,卖女儿这种勾当你都做得出来!”南兴顾无奈辩驳,“好歹你也是我像个小祖宗似的好吃好喝伺候长大的,说得这样难听做什么,我是在为你寻良人,你就当顺便帮你老父亲我解决个麻烦,我看宋市长对你也有意,你以为能约着她见一面是很容易的是么,可遇不可求的机缘,你好好把握就是。”“你现在装什么慈父,你那私生女就小我三岁,还是你宝贝初恋情人生的,你敢说不是在我妈还没去世的时候就勾搭上了?我可不敢跟她比。”以往的积攒的怨气让南舒晴又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胡说八道,你跟星染都是我亲生的,哪有什么偏爱的说法,再者你meimei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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