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轻微洁癖
沈梨白站在显目处,时杳则主动避了开人,但眼神从未离开她身上。她要演戏,他这个唯一观众,总得捧场。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笨法子。酒精上头,她有些醉了。适可而止,在她的字典里,属于不常用的词汇,大多数情况下,仅针对酒,而不在于欺负时杳这点。沈梨白放下酒杯,朝他抛了个眼神,摇曳着裙摆,向外走去。时杳停了停,才提步跟上。她穿过回廊,一路走到花房,推门进去。天寒地冻,这些珍贵的花种被移入温室内,悉心照料。她在秋千上坐下,轻轻地荡着,“在这里帮我口,怎么样?”他皱眉,打手语说:外面还有很多人。双向透明的玻璃墙,极有可能被路过的人看见。“逗你的,这么一本正经的做什么。”她拍拍旁边,“别站着啊,坐呗。”时杳:这样说话方便。他不嫌累,她也懒得强求。沈梨白不开口,他就一直在那儿当木头,不问,也不动。她微微偏着脑袋,“裙子漂亮吗?”不问自己,却问裙子?他点头。她灿然一笑,“刷你的卡买的,八万八。”除了眨了下眼,他再无别的反应。沈梨白撇了下嘴,无趣。但她不会就此消停,抬起脚,使唤他:“脚酸,帮我揉一下。”时杳坐下,她横过身,将脚架在他大腿上。他脱掉她的高跟鞋,新鞋磨脚,她脚后跟破了点皮,白皙皮肤沁出点点血色。他转头,不待他询问,她说:“疼,好疼。”沈梨白很多时候还是小女孩心性,会撒娇,会装可怜。吃准了他吃这一套。他身上没有创可贴,只好吹了吹伤口。凉气拂过,痒意盖住了痛感,向腿心间蔓延。她缩了缩肩,两腿不由自主夹紧。时杳察觉到了。这么敏感吗,这就想要了?他故作不知,一手托着脚踝,一手包住整个脚,不轻不重地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