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说,但她自己也不确定。于是她们都沉默下来,只是继续着动作。高潮叠加起来并不会让快感突破某个想象中的极限,只是令人更加疲倦,因为喘气,她还有点头晕,不敢抬头面对镜子,余韵中,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突然,姬缃托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她猝不及防地与镜中的自己对上视线。薄薄的汗将几缕头发黏在额头上。姬缃将她的卫衣撩起来,让她自己咬着,然后托起她的rufang。还没等她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右边的乳尖就被贯穿了,她猛地咬住嘴里的布料,疯狂地吸气,发出惨叫般的闷哼。好痛,好痛,痛得想死。她想挣扎,又害怕反而扯到伤口,于是僵直着冒冷汗。穿刺针退出后,小球在另一端被拧上,留下一个杠铃形状的乳钉。姬缃用沾了双氧水的棉签在周围擦拭,又涂抹了药膏,然后夸奖般地、笑眯眯地亲她的后颈。“惩罚完了,要洗澡吗?这里不能沾水哦,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