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的意思是……”程黎大大地叹了口气，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我……如果她是你爸，如果是爸爸对女儿做这种事，那很恐怖的。”

“嗯，但她是我mama，而且她帮我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是为了我不出去乱搞。”为了让她不变脏，以继续待在这片领地里，而很神奇地，母亲对meimei没有这种要求。“父女luanlun的话，都是爸爸对女儿的剥削与自我满足吧？”

“啊？不是，你脑子瓦特啦？你……”

“而且，比如倭黑猩猩之间，在雌性组成的族群中互相进行同性乱交也很常见。这是她们在互相照料。”

程黎用十分无语的表情面对她。

“好吧，你要这么觉得……你开心就好哈。”

此刻，姚银朱把嘴里的东西吐掉。

“你是故意的吗？”她问。

姬缃停下来，埋在她的胸前。

“嗯？”

“模仿……”她想了想该选哪个词，“强jian犯会说的话。”

“没有啊，你不是把我当mama嘛，”姬缃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就像从偶像转行的演员，“啊，所以你想被mama强jian？有点变态。”

姚银朱轻笑着说：“你这是以牙还牙吗？”私闯民宅、捆绑之类的，“强jian的本质主题是权力关系，同性之间的权力关系本来就没那么不对等。况且，我不像你一样，是个自我厌恶的神经病。”

“啊对对对，您是大理论家。”

姬缃把沾满体液的鞭子把手拍在她脸颊上，她皱起眉。

“我和mama不是这样的。”她说。

姬缃沉默着，只发出微小的呼吸声。

“她不会把我绑起来。”她接着说。

“那她会怎么样？”

“她会慢慢摸我，如果我太湿了，就说我不知羞耻。”

直到上了高中，她明白这种行为不太寻常，而拒绝这类仪式后，母亲才觉得她干净了。好像她是个不被性欲束缚的自由的人类。可有些时候，她又觉得母亲始终知道她偷偷和别人做，或者偷偷自慰。毕竟，她的每个物品、每个行为都在监视下，何况是性欲呢？

姬缃真的解开她，开始抚摸她的皮肤，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吻到膝盖，那上面湿漉漉的大概是她自己出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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