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到蛊毒,瑾玉的眼神变得愈发愤恨。两年前,她在大伯的寿宴上,被人下了情蛊,她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恨萧影绰,是他趁虚而入,与自己交合,压下了发作的蛊毒。从此月圆之夜,她只有与男人rou体交合欢爱,才能压下体内yuhuo,否则便有蚀骨之痛。她不知道下蛊的人是谁,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是她知道这事与萧家脱不了干系,否则以萧影绰对自己的占有欲,绝对会查个水落石出。而实际上,萧影绰对此事缄口不提。她怀疑过是不是他下的蛊,他否认了。不知怎地,她还是信了他,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没有必要再说谎,说明他在保护谁,那极有可能是萧家的人。她依然恨他,也恨萧家。萧影绰以此为把柄,时时入帐与她同眠,总要玩弄一番才作罢。他不许她亲近其他男子,绝了她想靠联姻飞出萧家牢笼的念头。她就像是被他豢养的金丝雀,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在名为萧家的牢笼里有口气活着罢了。看懂她眼中的恨,萧影绰反倒笑了,扶着茎身,腰一沉,硕大的guitou挤开滑腻腻的xue口,一点点顶入。软rou从四面依附而来,紧紧咬着他,极致的酥麻感从尾椎末蔓延至全身。有了情蛊的催情,瑾玉的水流得很多,萧影绰掐着她的腰,顺利地挺到最深处,湿滑紧窒的甬道绞得他头皮发麻,他没急着动,任由性器埋在她身体里,胀大跳动。他明明没动,可是身体里roubang在跳。情蛊之下,瑾玉变得尤为敏感,一点点细微的剐蹭,就让她酥麻难耐。即使再怎么仇恨、讨厌,这副身子还是在享受他带来的欢愉。瑾玉讨厌这样的自己。萧影绰勾住她的膝弯,压向她的胸膛,“阿玉,cao了这么多次,怎么还咬得这么紧,放松些……”在外人面前温润如玉的君子,在床上竟然说着如此放荡的话,曾经白月光一般的兄长形象在她面前轰然倒塌。瑾玉有点想哭,可跟着眼泪一起流出的还有细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