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转了几圈,缩进被子里,“头发干了,不用你了”。用完就扔,很干脆。但不用她回答,红白已经想到,她扮成男孩时,单薄的上身。公寓的药箱里,一直摆着一瓶药油,大部分时间在俱乐部基地,公寓里的红白甚至没有开封过。那瓶药油在过期以前,终于被揭开来。束身衣勒得太紧,甚至在红白往上拨时,白腻的软rou也跟着往上翻,直到拨到了极限,硕大的乳rou才一团地弹出来,绵绵地荡着。开的是一盏小灯,她才勉强倔着脸同意,乖乖地躺在床上。“喂,好了吧”“晚上别再穿了”红白的手放在乳rou上的条条红痕上,说着关心的话,手却不由自主地往上压。“变态,还不是为了防你”她恶狠狠地嘀咕一句,想去踢他,反而被他捉住脚踝。变态,这两字,她夜里说了个反复无休,药油倒也擦了,她抖着身子,那手就在她雪白的乳上按啊揉啊拨啊,里里外外沁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