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头发倾身过来，将鼻子凑到倾斜的杯口上。

开了灯她也还是没有一点不像的地方......

“可以。”

女人给了肯定的回答。

万幸，她这间小店可没有更多种的龙舌兰了。

一杯龙舌兰加冰做好后，女人抿了一口：“虽然说我是你的客人，但你是不是偷看得有些过分了？”

“啊......”梁永心不知所措地动起来，“对不起。”

轻笑从头顶传来：“老板是单身吗？”

呼吸和心脏在一瞬间静止了，是字在嘴边，扭动着想要出去，但梁永心还是摇摇头，顺便垂得更低：“不是了。”

“这一刻开始？”

“不是......”

梁永心继续没意义地擦着杯子，对方没再说话了。

“结账，多少钱？”

抬起头，被子里只剩下未化完的冰块。

“不用了，请你喝。”

对方笑了一下：“还是算了吧，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梁永心真心很想请她喝，但是怕送出这一杯永远失去这位顾客，她想了个差不多的数字：“169（twd）/39（c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