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崇早已表明他不会参与上凌派宗主之争,可依旧有源源不断的人在外寻他,小娘子不妨猜猜,这是为何?”“快说。”无泱瞥了他一眼,作势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青年舔着脸捉住,他垂眸低笑,“少有人知,上凌派内有一宝物,传自南海,每一任宗主的任务,就是守护这宝物不流入外人之手。但随着时间过去,纸包不住火,自有心怀不轨之人对其虎视眈眈,天崇将东西交给邢侩,也算转移了视线。没人想得到,他会将传宗的宝贝随便丢给一个客栈掌柜,只不过天崇估计也没想到,最后是林宽行出了岔子,他要查,自有无数蛛丝马迹,这不就查到这来了。”“他也不是个没脑子的,知道这东西肯定十分珍贵,就是贪心了一点,宗主之位想要,而这传宗宝贝也不想给,那薛余不就杀了他嘛。但实际上,就算这买卖成了,薛余还是会杀人灭口,所以结果也没差。”听他说完,无泱才抬眸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果然知道啊。”青年只装聋作哑,挠挠头便移开了视线,瞥到一盘神情怔怔的芸娘,嗤笑了一声,“这东西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拿着谁倒霉。”这人惯是会落井下石的。无泱没好气地抽回手,她扶着芸娘坐下,女子瘫软在椅上,她抬眼,怔怔地看了一眼无泱,片刻后忽地掩面痛哭道,“邢郎···竟是被他们当成了棋子。”见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泱瞪了一眼郢停,都是你!青年无奈地摆摆手,神色俨然在说: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二人神色交锋,边上芸娘哭的又是情深意切,在这夜色中,两边气氛截然不同,显得极为诡异。可片刻后,芸娘忽而停下痛哭,她从身后抽出一块被手帕细细包裹住的物品递给身前二人,抽泣道,“还请二位···将此物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