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烟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杯中的酒液,微微倾身去够其中一杯,她说:“我选……”“喝酒”二字在喉咙里戛然而止。——“我帮她喝。”梁敬免的嗓音混着被酒水冰镇过的微醺感,他长臂一伸,严严实实地挡在温烟刚端起来的香槟杯面前。她猛地抬头,用一种复杂又诧异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有些迟疑,“你,你说……帮我?”“甭管两杯,就是三倍也行。”他重复。谭柯然当即抓着梁敬免的手腕,笑了笑顺便阻止他,“那不行,刚才徐未是趁我们几个不注意自己喝了,你这,要不要袒护的太明显,你的酒量如何在座有谁不知道吗?”徐未是刚刚帮女伴多喝一杯的男人。而要是形容梁敬免的酒量。必须是这五个字——“他绝逼能喝。”动作有一瞬的停滞,须臾,梁敬免的薄唇动了动,衔着笑意,“那你说,惩罚是什么?”谭柯然似乎早就想好了,“两杯酒,换你身上穿的两件衣服,当场脱。”温烟手心紧张的出了点儿汗,她皱皱眉,想说这样就过分了,还没拦住就见梁敬免浑不在意地舔了下唇。他点点头,说:“好。”这波欢呼声夹杂着口哨声,对比起来,肆无忌惮的气氛远超之前那波。黯淡的阴影里,无人注意到靳谈起身悄悄离去。他乘着电梯,一路顺畅地到达第一层,走出门正要给梁敬免回个消息说“他先走了”,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靳谈脸上的情绪有些起伏,默了默还是点开接听键。“喂。”他咬着孤零零的一个字音。“是我,张执。”对面男人的语气比他还要沉上几分。“我知道,有备注。”靳谈言简意赅。“你知道个屁,你要是知道,你会约好复查行程临到关头放人家文医生的鸽子吗?”说完,许是张执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冲了,又语重心长地改口。“靳谈,你应该去看医生。”“你的病情虽然得到控制很长一段时间了,但你不是不懂,情绪病的成因包括各个方面,尤其是几年前你还……”张执还在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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