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警告。刘丽娟心里一紧,想来夜里天那样沉,一颗星子也没有,明是避着人的,收敛了声气的,她打哪儿听说的?从前她以为权力是双手,推着你走,现在才发觉其实是双眼睛,躲在暗处,浩渺,巨大,幽微,无孔不入。又多想了几步,不免有些生寒了。还是装傻吧,装傻。“沈jiejie,你知道嘛了呀。前阵子茵茵生病,人家帮了我,我去道谢。就这些,再没别的了。”她的神情愈发无辜。擦拭的手也快了几分,近乎变成撸动。有了勾引的意思,彼此糊弄糊弄就翻篇的意思。沈芸华冷笑,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直到陷进皮肤的指尖泛白。刘丽娟吃痛仰起头,眼底情欲还未散尽,只是讷讷地看着她。肩胛的发丝随之滑落,遮住了胸前熟烂的红梅,眉眼一挑,又生出一种yin靡的风情。就这样凝视半晌。愤怒的乾元突然发难,倾身压覆上去。女人惊呼一声,无力地攀着她的肩,双腿却不自觉地张开。她顺从地闭上眼,偏过头,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这副无论谁都能跨的样子落在沈芸华眼里,便是在火上兜头淋下一勺热油。她不知道火从何处来,但知道可以发泄在谁身上。“一天一根都喂不饱你,你这谁都可以cao的烂货!”怒急攻心的时候,干脆一巴掌拍在她敞露的腿心。眼见着红肿的小花苞羞涩地挺立着,被打得颤颤巍巍,飞溅起层层水花。“啊——”刘丽娟被打得身子一抖,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身下的软rou受了刺激不断收缩,源源不断地吐出腥sao的白液,顺着大腿内侧淌到身下的土地,就那样一点点地渗透进去,如春雪般消融,地逐渐白得深了。她疼了,也是痒的。不光是下面痒,心也是痒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再紧一点,难耐地磨蹭着豆子,来吧,我刘丽娟什么也没有,就不缺这个贱逼,你要cao就尽管来cao,好歹要cao死我。乾元硕大的rou物刚撑开细小的rou缝,只入了一小截,就仿佛融入了一池春水。随着潮涨潮落,皮肤的触感变得温暖、潮湿、粘稠。狭窄xue璧里晃荡的白液,被带入空气插得咕叽直响。就这样一撞到底。“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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