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一试很快就上手了。于是她就那么一手抓着女主的肩膀,另一只手仔细耐心地帮着女主擦药旋揉。——再正常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一开始还好端端的,可是渐渐地,她听见耳边传来了女主细微的喘息声。你们能明白么?就那种从咽喉里头溢出来的熹弱的声音,既像喘息又像呻吟,而且每一声都极为绵长,藕断丝连着下一声,缠绵而黏腻,丝丝入扣地直往人骨头里渗。炮灰被她喘得浑身都开始不对劲,然而等她将眼轻抬,便看见女主的咽喉微微起伏,洁净的胸脯也是如此。再抬眼,她的视线顺着女主紧绷的下颌来到她微张的嘴唇。那里就是声源。那声源时而颤动时而紧抿,但最后都张开了,灼热的气伴随着痛苦的闷哼溢出来。最后,她来到她有些湿润的眸子。她的眸子微微迷蒙着。真是要了命了,我又不是戒过毒。这是她内心唯一的想法。她颤抖着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女主朦胧的目光对上她,“有些疼,但是还能忍耐。”“要不还是算了吧……”“没事……”她咬住了唇,将眼闭上了。杀了我算了。炮灰咬咬牙,继续擦药。不一会儿,女主的肌肤就被揉得guntang,又软又滑,像是快要熟了似的。炮灰如果不要命一点的话,此时她就应该一口吃住女主的手臂,然后扑倒她。但是她不能,对她来说还是命比较重要。也许是忍得太辛苦,当晚回去,炮灰就做了一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