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点也不担心。”雅姐面不改色地看了她片刻,“行,那我出去了。”“出去吧,出去吧。”转身离开。“等等!”转身回来,“您还有什么事么?”“那个……”抠指甲,咬嘴皮,“你今天有工作需要跟绣春对接么?”“有。”“那她有没有……”“嗯?”“就是……有没有那个,就……说那个!”雅姐思索了一会儿,果断道:“完全没有,副总比您认真许多。”“呃……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出去了。”“嗯……”输了,完全输了……炮灰扶额叹息,惆怅,心焦,难受,害怕。怎么办啊怎么办。半个小时后……她躲在厕所里,偷偷摸摸对电话听筒:“喂~~~?”“喂,我在,王总,请问您有什么事么?”“我明天早上有点私事~~~”“好,明白了,您去办吧,我不会跟董事长说的。”“谢谢谢谢,雅姐,你最好了~~~”嘟,电话挂了。究竟什么私事呢?第二天早上,她乔装打扮了一番,来到某景区。所谓的乔装打扮means:戴墨镜,戴头巾,戴口罩,身上还穿了一身环卫工人的制服。来到售票窗口,她一面朝里面张望,一面打开二维码,“一张门票。”工作人员打量她,“工作人员不需要买票。”“废话!让你开你就开!”沿着稀稀拉拉的几个游客走进山门口,上坡,两侧是一整片极高极绿的林木,可她此时没有心思观赏,她跟做贼似的边跑边观望,终于来到爬山的入口,又不知从哪里弄了个扫帚,假装扫地的同时,等待目标人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