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回换王露然沉默了。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和陆绣春已经离婚了，眼下陆绣春又要退出公司，加上陆绣春本来就没有公司的股份，往后她们之间的利益交集只会越来越少。反过来，她和江锦秋的利益交集则会越来越多。

多到什么程度呢？多到就算有一天陆绣春和江锦秋闹掰了，陆绣春也可能因为公司或利益等诸多原因暂缓决计。

“确定不通过么？”那边张雅又问。

王露然想了想，“这件事迟点再说，我先回家一趟。”说完就挂了电话。

她从包里拿了车钥匙就离开了办公室。

风风火火回到家，从抽屉里找出先前拟到那个关于婚后财产分割的协议。

自从发布会以来，曹佳静就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时间在让人不安的平静中溜走，转眼就过去了大半个月。即便这半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并不意味着将来也会平安无事。未知就像黑暗里的怪影。曹佳静绝望地想，也许陆总已经知道了。

阿弥陀佛，只要不开除我，穿多小的鞋我都认了。

曹佳静正念叨着，玻璃门外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门打开，王露然径直来到前台，“你们陆总在么？”

“在、在……”曹佳静莫名磕巴起来，“就在楼上办公室。”

“好。”王露然应了一声，做出要冲上去的架势。

“诶、您等等、”她从前台出来拦住王露然，“您先坐会儿，我给陆总的秘书打个电话，来，您坐。”

王露然被引到大厅右侧的会客室，不情不愿安下身来，她瞅着前台对电话那头交代原委，又瞅自己手里的协议，心里五味杂陈。

陆绣春真的会稀罕么……

过了一会儿，曹佳静回来说：“不好意思王总，陆总正在开会，您需要等一等。”

“好，我明白了。”说完，王露然不耐烦地架起二郎腿，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她叫住曹佳静道：“你认识我？”

“呃……”曹佳静猫着步子回到王露然面前，低下头，“十分抱歉，王总，上次我说的话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有点口无遮拦，不是故意当着您的面编排揣测你们感情的。”

王露然呵了一声，“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哦对了，上次你是怎么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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