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他的眼睫微顫，垂下眼簾看著自己的腿，“解釋什麼？”

“管理局擁有的技術能治好你的腿，對不對？”她按住輪椅扶手，具有壓迫力的、高高在上的看著他，“這麼多年來，你是故意放著不管的。”

他垂著腦袋，不看她，“……是又怎樣？”

捏著他的下巴，令他抬起頭，卻見他眼眶泛紅，眼睛濕潤，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看起來脆弱不已。

她語氣不由得變得柔和，“又是這樣，你就是吃定我會心軟。”

“……我不是故意的，我怕治不好，會讓妳失望。”

“如果治好了，是不是會怕我離開？”她拿開手，“所以才不敢嘗試。”

他並沒有回應，把眼鏡拿下放桌上，伸手抱住她，頭埋在她柔軟的腹部，他轉移話題，“跟西瑞斯討論得如何？”

她暗暗嘆氣，順著他的話語，“他在問能不能也讓他們來管理局。”

“真是奇思妙想啊，囚禁人威脅系統就算了，現在竟然想被管理局收編。”他的聲音悶悶的。

“他確實有很多稀奇的想法。所以？”

“就像我把你們帶來，你也能把他們帶來，某些攻略者就會把愛人帶回管理局。”

“……你明明有兩全其美的方法，昨天卻哭成那樣，”她無奈地撫上他的肩膀，想推開卻被緊緊抱著，“你就是想逼我選邊站。”

“不行嗎，”他死命地抱住她的腰，“我想知道妳愛不愛我。”

“這麼多年了，愛不愛，你不知道？”

“妳從不跨越那條線。”

她僵住了。

“妳看到我在睡覺時會偷偷親我。”

她面色微微發紅，感到了尷尬，“那個，只是表達對家人的愛意。”

“對家人……誰會像妳一樣親哥哥嘴唇？”

“那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妳喜歡我。”他用篤定的語氣說，“是愛情的喜歡。”

“或許，應該，可能吧？”

他鬆開手，臉不再貼著她的腹部，虛虛地圈著她的腰肢，他仰著那張俊美的臉，“我只問妳，妳想不想cao我？”

“……我想cao你的這種想法，是不對的。”她這麼說。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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