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们好奇。殷宁说的。殷照所有的生理常识储备都来自于殷宁,但他不能这么说,佯装看书:“……总之你们别信片里那些东西。”这话他们倒是赞同。在那些影片和黄本子里,男人脖子上长的是摄像头,jiba上抹春药,胸比头大、一夜十次更是家常便饭。他们以为殷照单纯得像张白纸,所以才避开,原来其实是觉得他们太浅显,没兴趣参与。“那你平时都看什么?”吴远探头又问。殷照摇头:“我不看这些。”“啊?”他们难以想象,“为什么,你不好奇吗?”该好奇的东西殷宁都给他讲过了,殷照反问:“我为什么要去看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呃——”话是这么说,吴远反而被他问住,甚至开始反思,“可是你又没有喜欢的人,那平时自慰怎么办,就硬来,不会想谁吗?”他会想谁呢?殷照的脸色变得有几分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