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晋军镇压下去。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天南山中的部族先是尊一个叫阁萤的女子为王,她带领族人杀尽了当地驻守的晋军之后,竟集结在天南与凉州的交界处,似乎有进犯之意。晋皇不敢置信,嘶声问信使道,“天南那群野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驻军?”信使轻声回道,“陛下,天南山中有弑渊卫的人……”晋皇目眦欲裂,“又是沈家!”他只好撤了渡映风江攻打秀州的命令,但并不撤走占领了沙州的晋军。映风江两岸列兵对垒,僵持了下去。……泽州天邑城。更漏已过了三更,沈家揽霄殿中依然明烛高燃。大长老沈骁看着殿上历代沈家先祖的牌位,对身旁的沈笃道,“如今天南叛乱,晋皇分身乏术,是五州自立最好的时机。怀夜天纵英才,在天南早有布置,如今这般局势他是首功。但他不肯要这份不世功勋,就只能请家主接手了。这一路我们走得颇为不易,太多牺牲,不可让前人的血白流。”沈笃叹了口气,“那怀夜……”沈骁笑了笑,沉声道,“长老堂除了老朽以外均在沙州被晋皇残杀了,这笔帐是算在晋皇头上的,是晋皇撕破了开国时与我们永不相犯的约定。怀夜想守着秀州,那秀州就给他。但是家主需要与原夫人和离之后才能登位。老朽的嫡孙女正值二八年华,家主的后位只能是她的,储君必须为她所出。”沈笃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