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疚感,我尽可能想要冷酷地陈述,然而我很难控制住我愈来愈湿润的眼眶:“以后跟着爸爸,澄意你要听话,新的……阿姨能给你买很多很多高达,还有你其他想要的东西,什么都会有。”父母之间闹得难看,分开以后跟一刀两断没有任何区别。我跟着母亲看她再嫁,她过得很幸福,因此不容许我再去打听赐予她一段失败婚姻的男人。是避嫌,也是耻辱。而那时候还不流行即时通迅软件,就连手机都还不是智能机,再加上澄意当时还小,我与他之间就跟斩断了联系的父母一般,从此除了体内的血液,再无瓜葛。可我仍记得父亲抱着他离开的那天,弟弟死活拽着我跟母亲的衣服不愿意松手的模样。那样的孩子,现在竟然变成连父母的葬礼都不来参加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