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至于两个都很尴尬的男人在里边怎么鼓捣的,高凤宜就不知道了,不过她不介意想象一下:两个美男一起低头看…还拿着翻来倒去的仔细检查……啧啧……高凤宜脸上一派严肃,她女总裁的唬人面具戴得稳稳的,实际上满脑子是令腐女尖叫的黄色废料。不过见一脸凝重的陆淮之走了出来,她脑中的旖旎瞬间消散。“怎么样?”高凤宜走前一步肃声问道。“是三日醉极乐,是春药,也是毒药。”“怎么说?”“误服此药的男子如果没有解毒,阳根会直立三日不倒,三日后七窍流血而死!”有人想让顾瑾言死!高凤宜眼里厉光一闪,对陆淮之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淮之,麻烦你了,你先回。”说着伸手捏了捏陆淮之的大手。虽然事态紧急,也得见缝插针的攻略一下下,这么重要的人物,得时时笼络着,你看,眼前不就派上用场了?陆淮之手指暧昧的摩挲了高凤宜的手指几下这才俯首行礼退了出去。高凤宜现在再不犹豫,不做顾瑾言就得死,她好不容易攻略下的小棋子,怎么可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木偶就木偶吧,这么舒服的木偶做一做也没什么。推门进去的高凤宜就看见顾瑾言一脸灰败的缩在床上,见高凤宜进来,他眼里隐有泪光,哆嗦着嘴唇说:“他…竟想杀我……”高凤宜猜到顾瑾言口中的他是谁,必是他的父亲顾大丞相,也是他母亲的正夫,顾丞相虽不是顾瑾言的生父,顾瑾言却对他像亲生父亲一样崇拜,也励志做个和他一样的人,直到他被他一直憧憬的人亲手送进这个牢笼。高凤宜并没打算安慰他,住进东宫的男人和家族太过亲密并不是好事,能让他借此摆脱家族的控制也不错。高凤宜坐到床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那脸已经热得烫手,足可见那药力有多么强劲。不过高凤宜并没有第一时间解救他,而是徐徐说道:“瑾言,你知道婚姻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吗?是新生。瑾言,你是时候割断脐带了,你现在不再是丞相的儿子,不再是顾府的庶子,你就是你,瑾言,你搏得好,你就是人上人,你消沉下去,你就是任人践踏的烂泥,以后你是谁,只由你自己说得算……”“这个世界,无论爱恨都是有缘由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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