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忏悔完,方黎人寻思着该怎么制造酒后乱性的现场。她扒下周嘉翰的外套扔在进门的地上,然后又剥掉他的衬衫,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嘴唇补涂一遍,忍着那股难闻的气味在衬衫上留下几个唇印,同样扔在地上。接着对他下身的西装裤如法炮制,出于少女羞涩暂且留着他的内裤。到了脱他鞋的时候,方黎人发现这玩意儿还不好拔,跟铁掌似的焊在了蹄上,她以蹲马步的姿势分开两腿站在床尾,两手一起向后用力,屏息凝神一鼓作气——拔是拔下来了,脑袋收不住地撞在了后面装饰的铜像上,“乒乓”一声,她痛得“啊”地叫了出来。门外,一站立已久的黑衣男子听见这番动静“噗嗤”一笑,露出会意的yin猥笑容:“哟,这小妮子挺会玩啊!”陈虎南没好气地巴了下他的头,脸上忧心忡忡:“还不赶快敲门,你想看老大被气死啊?”里面,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的方黎人,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周嘉翰脸上,正要将手伸向他的下体时,门铃响了:“您好,客房服务!”这个点了,哪门子的客房服务?方黎人疑惑地下床,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