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极力想摆脱这个称呼带来的诅咒,急切中找回了丢失的声音,连珠炮似的说:“我、我其实和西索不熟的!你可以问飞坦!我只是西索的性奴隶!”“是吗。”库洛洛的语气很平淡,声音轻得仿佛呼吸。社畜屏住呼吸,心惊胆颤盯着库洛洛,唯恐漏掉他任何一丝不悦的情绪。“那么,性奴隶小姐。”库洛洛颔首,口吻礼貌且疏远。过于彬彬有礼的态度,使得“性奴隶”在他嘴里似乎都变成了平常的普通词汇。“你今晚可以抚慰我吗?”他叹气般的说,声音里甚至包含了疲惫。……啊?社畜彻底懵了。平常的话,这种给足了拒绝余地的态度,肯定是可以拒绝的。但……社畜根本不敢拒绝旅团的任何要求,怕被弄死。其实,接受也可能被弄死。不,直接拒绝被弄死的概率明显更大!“……嗯。”社畜挤出一个表示顺从的单字。她刚才已经考虑了好几种自杀的方式。库洛洛把书放到一边,只是用纯黑色双眼注视着社畜,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十分渗人。两人僵持了不知道多久,社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得不鼓起勇气,问:“您……希望我……做什么?”性奴隶该怎么进行抚慰工作?这好像是个不需要额外提问愚蠢的问题,但社畜太害怕,不敢接近库洛洛,更别提发生触碰。“别害怕。”库洛洛的话语,就像画面旁白的客观称述句,“我不会杀你。”“……”社畜紧张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此刻格外清晰。心跳如擂鼓,社畜终于强打起精神,抬起双臂,拥抱住库洛洛,像拥抱一颗随时能让她痛不欲生的燃烧弹。社畜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或许是表示安抚,库洛洛动作温柔地环住社畜的后背与腰部。身为a级犯罪团伙的团长,库洛洛身形偏瘦,个子只比社畜高一点,面相看着也是旅团最年轻的,很难想象他能统帅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犯罪分子。幸运或者不幸运,在飞坦与芬克斯面前,社畜的确说中了旅团的痛处。旅团失去得太多,以至于无论怎么报复,都无法完全弥补心中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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