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和叶子确定了关系,这在他的计划之外。听到叶子关于“爱情”的发言,他的目光又落在那束富有象征意义的白玫瑰上。孟宴臣不曾送过谁鲜花,在叶子热烈的告白下,怀着歉疚与上头的情欲,过往的原则都在摇摇欲坠。他们在那个小出租屋度过了与外界失联的二十四小时,叫了一次外送,他随身携带的安全套不够,叶子拒绝高危性行为,他干脆在她的床头柜里塞了两大盒,看她露出羞赧的表情。最后,他对叶子的请求点了头,抱着大不了搞砸的心态。是叶子非要如此,未来她要是伤心失落,他也只会冷眼旁观。孟宴臣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甚至算得上残忍,爱情是小孩子的游戏,天真的人势必要吃苦头。他从叶子那双澄清的眼里瞧见了玫瑰色的欲望,她像一头初出茅庐的小兽,未曾见过猎人的阴恶,巴巴地向往着自由的春天。他想给她一个教训,近乎粗暴地贯穿她,看她沉入欲海翻腾,因疼痛呼救,又因快乐索求更多。他以为叶子会生出惧怕,没想到她非但不退缩,反而用身体缠着他,恃宠而骄地要他给这段感情一个明确的开始。孟宴臣从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他不知道叶子因疼痛而兴奋地战栗,因接近死亡与失控而欣喜。她想榨取他身上每一滴精血,看他何时才能意识到——他在为她疯狂。叶子喜欢看活死人为她长出心脏。“孟董,送你的小女朋友一束花吧。”叶子甜甜地笑,庆祝她新收获的爱情。这点小要求对孟宴臣来说很简单,叶子抱着鲜花笑得灿烂,更让他觉得昨日的退让是正确的。“他在纠缠你吗?”迈巴赫后排的隔断缓缓升起,孟宴臣偏过头看向叶子,白玫瑰清丽、甜美,天生会惹人喜爱,不怪旁人觊觎,但他可不是大度的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叶子正抱着花欣赏,闻言抬起头,一双无辜的眼睛对上孟宴臣沉郁冷漠的眼,她微笑起来,温柔地回话:“组长挺照顾我的,我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上班,他也不追究,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孟宴臣知道叶子总体来说有分寸,但又时常不自知地撩人,不管是待人和善还是为自己谋求利益,把握不好尺度就成了暧昧。换作以前,他从来不会想这一点,但他们现在确定了关系,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被戴绿帽子。“过来。”孟宴臣一伸手,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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