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汙點。
他才大學剛畢業不久,天資聰穎早早取得了博士學位,接管並將沈氏打理的比先前更好,美好光明的前途正在眼前展開。
卻強暴了,或者說和自己的堂妹通姦。因為那晚沈璟顯然能拒絕,可她卻順從的在他身下柔媚嬌吟。
清醒時候,兩人皆不著寸縷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身旁少女還沉睡著,似乎是由於昨夜喝了太多酒,又可能是歡愛過度而致。
沈遠並沒有喝酒,如若沈璟可以以酒意上頭為由,他卻只能百口莫辯。煩躁的心情是鮮少有過的。赤裸的半坐靠牆,冰涼溫度穿透肌膚,讓腦內紛亂的思緒逐漸平靜。
齒輪開始轉動,千迴百轉的思路中,沈遠有了想法。
他的西裝早已褶皺的不能再穿,沈遠擰起眉頭,從沙發上撈起薄毯裹身上樓。
一陣乒乒乓乓,接著是嘩啦啦的水流聲。下樓時的沈遠又是西裝筆挺,神色嚴肅。
他一把抱起沈璟上樓,將人草草清洗過後不甚輕柔的摔到床上,掖好被角便又下樓。
吩咐僕人一些要點,沈遠稍稍緩過氣,驅車前往沈氏總部準備開始一步步把阻礙他的人扳倒。
*
沈璟醒來時已是晚上八點,睡了將近一天的時間,不是疲勞、也非酒液所致--而是沈遠吩咐了女僕,讓醫生替沈璟看過診後施打鎮靜劑,其中含有高量的安眠作用。直接融到血液裡的安眠藥,比口服劑更加有效。
沈璟自是不知此事,但醒來後端上的一杯涼茶卻喚醒了昨夜的記憶。
春宵一度--那是她的初次,與自己的堂哥一同沉迷於本能,癲狂起伏,在快感的浪潮中耽溺,滋味銷魂的比菸酒都還引人。
她其實是了解的。
父母親死於車禍,那是她叔叔一手造成,可她卻不怨。她該怨嗎?父親縱情聲色,留下的種不曉得有多少,興許連男人後頭也褻玩過。母親在外頭養著小白臉,個個容貌俊雅身型挺拔,全都是頭挑的相貌身材卻去伺候她這不甚漂亮又貪色膽小的母親。
兩人毫不避諱,有時還能看到她那親生父親抱著宅子僱傭的女僕直接就在辦公室裡上演活春宮,連門也不關,半遮掩的直刺雙眼。
男人低喘,女人呻吟;男人褻玩,女人挑逗。
早已麻痺,麻木。
她不知道沈遠沈忻究竟知不知道,但於她,其實都是無所謂的。
況且……她也是出生商家豪門,有這把柄,只要能活著,一切都沒有關係。
沈璟低笑,拿過床頭一碗還熱著的雞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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