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在还活着的时候将这件事向她说明。“给我戴上。”他低头轻轻含住燕茯苓的耳垂。“这怎么…怎么戴呀?”燕茯苓看着手上的东西,心里有朦胧的想象。这东西看起来……好像可以套在yinjing上面。陆鹤良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裤链之间。他的声音已经很沙哑,像是忍耐:“把它掏出来,按你理解的那样,套上去。”金属带着凉意,燕茯苓发现这一圈一圈的环果然如她先前预料的那样具有适度的弹性。顶端的套子顶住guitou顶端,她小心翼翼往下拉,看着那些环被抻开,直到完全裹住了头部,底端没有延展性的金属环套在三分之一的地方。guitou传来的触感很奇异,陆鹤良联想到有人描述的,在冬天去舔冰冷的铁器的感觉。他低低喘了一声:“嗯,是这样……”锁精器似的,另类的贞cao之笼,“荡妇”最可怕的噩梦……他所有不堪欲望的具现,而那把是否要打开它的钥匙,被他心甘情愿交到她的手中。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嫉妒的人,且爱攀比,陆鹤良想,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潜意识里要和自己的儿子比比高低。眼前的东西似乎格外能刺激到燕茯苓,陆鹤良看着她伸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了一下。由她为他戴上的贞cao锁束缚住guitou,欲望膨胀时产生丝缕束缚的疼痛,而解脱的钥匙正挂在她的颈上。陆鹤良感到难言的满足。他抱起燕茯苓,手放在她颈侧,指尖插入鬓发,低头重重吻住她。男人难见这么冲动的时候,他停顿间呼吸剧烈,望着身前的少女换气,眼里有少见的侵略意味。贞cao锁的锁头连着一个套环,陆鹤良引导着燕茯苓把它扣紧在他的皮带上面,锁头挂着环扣牵扯着guitou,带来一种类似于强制的爽感。“喜欢吗?”陆鹤良微微露出个笑,捏着燕茯苓的腰,用自己的性器去蹭她敏感的腿心。顶端金属上镶嵌的苏联钻又冷又烫,像一只金属皮革塑造的怪物的舌头,而燕茯苓被它的倒刺刮得颤着吐水。陆鹤良今晚尤其……放浪,燕茯苓以前从不知道这个词可以用在叔叔这样的人身上。带着蓝色一次性手套配制催化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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