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胎的迹象。”郑郎中的说法十分模棱两可。李梓衡重复念了一遍:“滑胎的迹象?”“也就是落红,下体会出血。”听到郑郎中这么说,李梓衡脸色发青,说:“昨日,我和她行了房事...是不是与这有关?”天知道李梓衡是放下了多大的面子,才会问出这句话。只因花满盈孕期出现了问题,私密的房中事全给外人听了去。郑郎中瞳孔地震,指了指屋内,说:“您和她?那屋里头那位?”两人同时看向屋内,发现萧旭正浅浅地吻着花满盈的唇瓣。花满盈还露出一副很舒服的神情。这下“这是令夫人的胞妹和妹夫”的说法轰然倒塌。不过郑郎中探脉的时候也早已知晓花满盈就是他先前一直看诊的夫人。郑郎中认为自己撞破了富贵人家的秘辛,心大喊:吾命休矣!“老爷,这...”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李梓衡淡淡道:“仔细你的舌头,好好看病就行。”“这怀孕头几个月呀,房事还是少做为妙...老爷实在耐不住,换个法子疏解吧。不然夫人很难承受,毕竟她里头还有一个呢...我开个安胎的方子吧——不过这事也确实麻烦,夫人需要阳气疏解,但是老爷你偏偏不能给全了。”郑郎中絮絮说着事项。突然,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于是他指着屋里头的萧旭,跟李梓衡说:“老爷,这位...我的医嘱你也得和他说说...别犯了大忌讳...”郑郎中觉得这辈子的大见识都在今天了。我的老天爷,原来大富大贵的人家是这样复杂的男女关系!“而且,孕妇也非常需要伴侣的陪伴,有利于胎儿健康。”郑郎中浮想联翩:啊,两个男人的话,双倍阳气,阴阳调和也快些吧?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李梓衡气急,又没得办法。送走郑郎中后,李梓衡返回屋中。萧旭抱着花满盈,问李梓衡:“大夫怎么说?”李梓衡看着不安分的花满盈,说:“让她折腾,但是我们不能做最后一步。”两个男人眼神交会,都对自己的定力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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