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头想与妻君相合。
侧君双眼含着水,只盈盈地借着一点月光望着天子。
“因为是……是陛下……”
她似乎是难得地有了几分恻隐之心,拉着侧君的手扶在阳物上,柔声笑,“这下总不要朕动手了。”
“……是。”崔简被她的话说得羞赧,只有轻轻扶着头对在女子腿心,让她沉了腰下来,便正好两相结合。
“自己动一动……嗯?”女帝戳了戳侧君脸上软肉,“可是你自己求。”
崔简这么些年没得过宠,若是换了崇光来早就高高兴兴翻了身伺候了。可惜侧君没多少经验,便是同尚寝局公公讨教了许多,那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真到了心上人眼前,便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好,反倒畏首畏尾,一下也不敢动。
他试探着环上女子腰身,见她没有不悦,才敢顺着心意顶了顶胯,引她漏出一声轻吟来。侧君只怕她哪里不好,这下去便不敢顶得太深,只在外头磨蹭了几时,却又见着女帝微露不耐,自己往下压了压腰肢,这下才敢又深顶一记。
“你拿朕练把式么。”皇帝看他这样子实在好笑,故意夹紧了几分,“也不怕朕装装样子逗你玩。”
“唔!”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侧君没能忍住,浪叫了半声才意识到不妥,赶忙捂上嘴,“臣侍……不敢……”
“敢不敢的也都是最后一回,先才那般就很好。”女帝毫不在意,只压了压膝头,撑在侧君胸口摇动起腰来,“后头还有得你长夜漫漫。”她顺手在人胸前捏了一把,没章法的力道反激得侧君忍不住顶了上去。
“唔……”女帝微微蹙眉,手肘一下垮了半头下来,底下也忍不住夹紧了,“纯如……朕看你是缺些搅扰……”她忍不住去吻身下人,由着他开了窍似的顶弄。
“陛下……陛下……”
侧君忍不住唤起身上人来。他曾十二载待字闺中,守着一道口谕幻想自己的未婚妻君。听说她娇美俏丽,马球骑射在京中无人能及;听说她单枪匹马在旱区赈灾,和自己的王夫一对璧人;听着她领兵北上,却了漠北蛮子几百余里匆忙求和……
是以接到新帝册封的旨意,他想也没多想便随着车架进宫来了。根本没想过为何她只封贵君,为何走前父亲那般忧惧,殷殷叮嘱入宫后谨慎小心,为何她托着国丧的说辞虽封了许多聘礼却一点册封仪也不曾许,又为何,教引的公公只敢提点她丧了皇后……
当那说书先生口中耀眼的妻君当真站在自己眼前时,她只是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问道:“你就是先帝给朕定的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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