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的,臣还是老老实实求升官发财的好。”她一说起玩男人便十分有经验,“陛下选秀子年纪虽宽限到了二十五,但男人过了二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以臣愚见,正夫不求美色,重在容人与理家,管着后宅安稳不生事;小侍只在十五六才通了人事买回来调教,玩个叁四年,二十时候还值些钱,便正好发卖出去,人也玩够了,还能回点本钱。臣身为朝廷命官,不能随意去那烟花巷陌,不然花楼里的小倌是最会伺候的。”她说着还颇有几分惋惜样子。“朕看你就是被御史参到死也不肯改改你那风流习惯。”谁知杨九辞反正色道:“陛下,孔圣人言,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乃人之大欲,臣不过一介凡人,戒不了色。”她还有理了。皇帝只笑:“你不该当什么朝官,随便去做个什么旁的营生,便是泡在花楼里不出来都没人参你。”“是啊,臣也想过的。可惜臣没旁的本事,只会写写策论文章罢了。”现在皇帝算是完全理解那些年年参她的御史了,搁这么个酒色财气满身的刺史,说她治下没什么污糟事儿都没人信。但还就真没有,也是个奇迹了。皇帝只淡淡笑,重新接了那礼单过来和她商讨起来。崇光独自在营帐里过了几日。杨九辞虽已知道了皇帝最宠爱的侍君在军中,却碍着皇帝不发话,赵殷也没说要交人,也就知趣地不说话,只等皇帝发令。其实在她看来,这全然是侍君咎由自取,哪有不听话随意跑出来的侍子,还是皇帝惯得狠了,连这等事也容忍着,才叫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只不过看皇帝的态度,并没多少要废了他的意思,想来是极宠着的。这位侍君这几日在军中倒是一直忙着,不是跟着梁国公抄录军情,就是留在军营里训练,要么就是跟着几个军师参军学习排兵布阵,一天天地闲不下来。就是不愿去想怎么回答父亲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皇帝。自那日被她气急打了一耳光,他总觉面上还是时不时火辣辣的疼,甚至还会有些痒,时时便要想起来那一下。少年人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早消肿了,皇帝用的气力并不算多大,只是总有些幻痛。“怎么了小五,这墨都晕开了。”肖参军正好走来要文书,一见他拎着笔半晌没动不由打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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