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的癖好。”谁知被阿斯兰深深看了一眼,显然是不信。不是,这个真没有。皇帝年轻时候流连烟花虽多,到底都是把玩成年倌人。再说,那没训好的幼童,也断没有花楼敢拎出来败了贵女兴致的。想来眼前这人都没体会过吧。皇帝但笑不语,只是一副爱信不信神色,并不多做辩解。好容易阿斯兰用完了宵夜,长安才叫了人进来收拾了,又是长宁带了些人来伺候里头主子更衣。几个小侍才要去脱了阿斯兰外衣便被挥退了:“不用,我自己来。”他似乎不太习惯被宫人伺候,自己三两下便解了外袍,只剩下里头的中衣来。皇帝仍旧是让几个小宫娥去了外头氅衣圆领袍并里头中单才叫了宫人退下去。虽说是婚仪,那也不过是对阿斯兰的,皇帝今日仍旧是一身便服,戴了一顶小玉冠便罢,面上半点脂粉也无,与寻常入后宫并无两样。此时两人并排坐在床上,到有些难言地尴尬起来。皇帝虽说活过了半百之数,如此婚仪也不过经过两遭。若说头回时候还很有些欢欣憧憬,第二回便是毫无配合意思了。如今又这般坐在床上,只觉有些无趣。长安带着那孩子,一路一把手教引着放了帐子,只留着寝殿近处两盏灯火,旁的尽皆吹熄了,才缓步退了出去。那孩子似是有些忧心,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回望了一眼,教长安使了个眼色,才跟着退到了殿外。见着人都走光了,皇帝才开了口,“这下你总该睡下了。”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床里间,“进去吧。”“……哦。”这男人显然没把教引公公说的规矩记清楚,只自己滚了进去,连被子也没给皇帝铺一个。“……”皇帝原本也不甚计较这些,但转念一想旁人也罢了,眼前这人不能太纵着,便道,“你怕是没记清楚规矩。”阿斯兰被她这一句惊了惊神,回想了半天,才沉默着展了一床被子给皇帝铺上,倒看得她发笑。“你笑什么。”“没什么,看你不情不愿的还要做这等伺候人的活计。”皇帝没止住笑,“说来我前头还没问过,给你指派的是哪位教引公公啊?”惯常这教引公公都是宫中经年的老黄门充任。经常是前头伺候过太妃太侍的,或者皇后身边儿训好的,再或者便是六尚局中有经验的司寝之类。本朝没得皇后,教引公公许多是前头孝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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