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予抬起袖子自己闻了闻,没什么味道。“我今天去动物园了,乐宜姐带我去里面喂老虎,可能是那里染上的味道吧。”“陈乐宜啊,那小孩从小就喜欢小动物,言雨楼不是也喜欢小狗,可惜他妈对狗毛过敏,这么多年也没养过一只。”姥姥真的是叫她来打麻将的,饭桌上下来麻将桌就支起来,她和姥爷又开始呛声,原予和温竹夹在中间基本就是凑热闹的。温竹转着一张牌,被老爹老妈吵得耳朵疼,打断他们的呛声,“我回来是和你们说正事,怎么没有一个人理我啊。”“你说什么了?”姥姥分出一点心思应付她。“我儿子,要结婚了。”“嗯。”“嗯什么啊。”原予紧紧抿着嘴唇才没笑出来。“那个女孩,我的天啊我不是说她哪里不好,就是我,我受不了……”姥姥抬手示意她打住,眼睛都不看她,“想不开,说了八百遍也想不开,儿媳妇那种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东西,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等你一死人家该干嘛干嘛,你要带她走死了也伺候你啊。”温竹剩下的话也被姥姥堵在了喉咙里。“你要是玩就别说话,不玩下去,小周,你上。”温竹看着旁边给姥姥揉肩的技师小周,用力的闭嘴摔出去一张牌。不出意外今晚又在姥姥家留宿,还住在上回的房间,屋子里的陈设都还没变,原予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电话被她调成了震动,嗡嗡的响了好一会。“喂。”“你的声音怎么死气沉沉的。”吴瑞竹眉毛都皱起来了。“诶,脑细胞都死没了。”“干嘛?”“我今天又被叫来言雨楼的姥姥家了。”“也是我姥姥。”吴瑞竹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原予突然在椅子上坐直,她怎么忘了这层关系。“我妈是不是也在家呢。”她又问。“你mama,是二姨……温竹?那你的名字?”“对啊,那我妈,我家就是这个传统,我姥姥叫应旗竹,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要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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