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一般,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夜,他分开她腿,一遍遍插进来,插得她xiaoxue湿透、腿根打颤,还要被他捏着脸颊,一字一顿学着念“谢郎”。孟浪!经过这一茬,她几乎要把外面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仓皇地站起来:“我…我去收我小衣。”“等等我去就好。”“我自己去!”看她走了,谢灼也站起身,看向陆峥。陆峥开口:“他们说了什么?”他语气向来温和从容,此刻却冷峻如冰霜。谢灼删繁就简地把那些闲话复述一遍。短暂的沉默后,他听见陆峥冷笑,难得疾言厉色道:“混账东西。”谢灼盯着他:“我适才在想,你听了这些话,会不会也不自觉有这样的想法呢?”听见他刺人的话,陆峥平静地抬了抬眼皮,慢慢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我当初摔下去,只是摔坏了腿和眼睛,不像谢郎君,磕到了头,摔了脑袋。”“若真有相克的说法,与其说是贞贞克我——”他一顿:“我想,倒不如说是谢郎君你克我。谢郎君甫一出现,我就断了腿、瞎了眼,我若多想,也该觉得你才是丧门星。”他并没多提此事,转而问起:“在外面说这些混账话的都是谁家的小孩子?”“我只捉到了张丛家的。”“无事,杀鸡儆猴,足够了。”陆峥垂着眼,静静想了片刻,平淡道:“我知道他一桩见不得人的事情,你闲来无事的话,散播到村子里去吧。子不教,父之过,他罪不至死,可总该让他脱一层皮,也试试流言蜚语伤人的滋味,才学得会三缄其口。”谢灼不置可否,又问道:“她的父母,是怎么回事?”“说来话长。”陆峥脸上显出一点疲惫的神色:“算了,我还是说了吧,免得你去问贞贞,她想起这些事情,会难过。”谢灼冷笑:“我昏了头,去找她问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太相熟,你又摔伤了脑袋,我实在不晓得谢郎君会说出什么话。有此一说,也只是怕谢郎君一时不当心,在贞贞面前说出不该说的话,以防万一而已。谢郎君宽宏大量,又怎么会为了这样的事情,生我气呢?”陆峥徐缓道:“贞贞的母亲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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