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而老板收拾完之后拿来了毛毯,无视缠绕在太宰织田作两人身上的黑色尾巴,将毛毯递给了坐在中央的太宰。“这天气晚上还是有些凉的,但是开空调又没到季节,先给她搭上吧。”随后老板把钥匙递给了织田作,“后面有休息室,柜子里有干净的用品,如果一会能分开的话,还是把她送到沙发上睡会舒服一些。这位小姐和那位客人一样,看着很缺乏睡眠。”老板确实很擅长察言观色,自从离开原世界,安吾就再也没能入睡过。她与作之助十岁时相识,到分别时足够18年了,甚至与太宰治(♀)相识也有6年。果戈里开过玩笑,说无赖派都是一群怕孤单的小朋友,被两个唯独不怕孤独的爸爸织田作之助与mama檀一雄捡了回来,一个个塞在羽翼下面。于是这份溺爱没有让她们内心成长起来,只是变成了看似健康,实则有严重分离焦虑的小婴儿罢了。安吾曾经嗤之以鼻,但离别真的来临后,她却不得不承认这位疯疯癫癫的怪盗,对于人性的了解。作为佣兵,安吾也是佣兵团核心战力与后勤之一,警惕性自然不用说。现代的酒虽然因为工艺问题酒精浓度高了很多,但也不是轻易就能灌醉一个魅魔的。这份醉意更多源于过于熟悉的气息,酒精麻痹了她,让她无视掉内心一遍遍叮嘱,这并非自己熟识之人的理性。灌醉安吾的不是烈酒,而是终于重逢了的那份喜悦之情。又是一个夜晚降临,终于,安吾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