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从宴上叫走。“你有认识的人?”“除几位在都察院点头之交的同僚外,便只同郡主相识。”“那你回去干嘛?”“下官要打听消息,”秦景之老实道“有些人喝多会乱说话...也好说话些,下官想尽早查案,不叫郡主和阁主难做。”白乐气笑了。本来她还一直有点疑惑秦景之这可称得上有些单纯的性子怎么会是昆仑山上冷冷淡淡的太徽上仙,现在看来这耿直的性子简直同她听说的一模一样。那位可是能因一句纰漏便翻遍经书典藏整整五年,司命都拿来当奇事说的。“阁主和郡主都对下官有恩,”他顿了顿,眼眸往下压了压“下官愿为....二位分忧。”“二位什么二位,本郡主难道还得谢谢你了?”“下官有自知之明。”他拱手行礼,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抬腿却正要走。急得白乐一把抓住了他,“站住!把话说清楚先!”“郡主......”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他俯身向下,少女乌发便拂过面庞,是离她离得最近的一次。这时合该有人该说他一句不敬,他什么身份。——既无钱、也无权,空有一身才学。“郡主,您知道了么?”话中有些连他都不知的苦涩“福财阁的阁主....他在找您。”“他找我不是正常的吗?”白乐下意识回了一句道。可当看见男人侧脸上渐渐染上一抹复杂神色,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说错话了。与福财阁阁主有关系的是胡人舞女小乐,他要找的也应该是那位,而不是望舒郡主安柏月。所以秦景之这是在说些什么?男人像是已经得到了令他痛苦的答案那样,墨发掩住双眸,再看不清一点神色。“郡主。”一把好嗓子在颤抖着“那下官...那我对你来说——”——算是什么呢?——是他惊鸿一瞥后便在梦中出现了千百次的面容,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若即若离,还是........她同别人之间的一个玩物?如果可以,他也愿求她。放下属于自己的所有骄傲与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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