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耕坏的地。

敦从浴室里出来的很快，估计都习惯了。她换上了一条红色的睡裙，比较正常，红色搭在汉白玉一样的身体上映衬着她微妙的魅惑。她从丢在沙发上的外套中拿出一个可爱的毛线猫咪钱包，抽出六张万元递给约翰。

「给你。算上最开始的。」

约翰接过钱收入怀中：「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等下。」在他转身的时候敦拉住他的衣服，约翰扭头，看见敦从茶几下面翻出几块小面包堆到约翰手上，什么味都有，有草莓，还有哈密瓜的。

「路上吃点小零食补充点体力吧。」正常状态下的敦的笑容可爱，是标准的可爱美少女，只要笑就能引来所有路人的视线。

「……谢谢你。」约翰受宠若惊地说。直到他坐回送快递用的车上，约翰都有点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经历，只有怀中的面包与带着油墨味的钞票为他证明一切、还有刚换过的line号。他看了一会紧闭的森家的门，不知为何叹了个气。

（……继续工作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完。）他想。

上帝说，只要松懈，恶魔就会挤入单纯的灵魂中，污染圣所。但是有没有可能，恶魔就在人的心中呢？人类的堕落只不过是恶魔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