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偷偷打量他裆部时,感觉应该不小。鬼神神差的,她拿着内裤往鼻尖放了下,只有洗衣液淡淡的味道。鼻尖触碰到内裤的布料,她像是碰到了烫手山芋赶紧扔回了筐里。她望着篓子里深灰色的内裤,耳后根开始发热了,他妻子很幸福吧。沈时宜把许知砚的衬衫和裤子和自己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独留个内裤在筐里显得孤零零的,她把自己的内衣挂在阳台上,抬头看着纯白的胸罩,她思量了会,转过身回过了卫生间。*沈时宜把客厅和阳台拖了遍地才离开许知砚的住所。到医院的时候,沈时晏正在吃队友打来的饭,这个队友就是王祈宗。沈时晏腹部中了一刀,不是很深,但术后麻醉消失会,疼痛感强烈。昨晚醒来,许知砚大致交代了几句,他才知道meimei是偷偷跑出来的。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他只能帮着她撒谎说她在他这玩一段时间。沈时晏盯着沈时宜近乎漏出肚脐的短t,还有只到大腿根部的短裤,他欣赏不来这潮流。发现王祈宗眼睛都直了,沈时晏喊着:“王祈宗,我渴了。”急于表现的沈时宜急忙接过王祈宗手里的暖瓶,空气中是洗发水的清香,王祈宗深吸了口气。有外人在场,沈时晏不好说什么。等到王祈宗出去接电话,沈时晏才说:“你没别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凉快?”沈时宜握了握斜挎包的肩带:“外面超级热。”“你好赖话不分是吧。”沈时晏拧着眉头。沈时宜娇俏地笑着,搂住沈时晏的脖子撒娇:“哥哥,你好像个老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