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沈时宜起身拥抱住他的后背,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侧脸:“不想产生被包养的错觉。”许知砚将沈时宜抱到怀里,摩挲着她的发丝:“我养你算包养吗?”“是啊,老板。”沈时宜暧昧地亲吻他的唇角。甜腻的嗓音妩媚,许知砚难以描述心底的情绪,男人或许都有这样的情绪,希望自己的女人都够依附自己。并非是包养关系,只是依附。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孩,我喜欢你才想要给你花钱,金钱不是维系我们之间关系的唯一方式,这不算是包养。”沈时宜突然转移话题:“你知道包养为什么不受法律制裁而嫖娼却要拘留吗?”许知砚:“....”“嫖娼危害群体太多,一个妓女服务千百个人,破坏的就是千百个家庭,而包养,只破坏一个,对社会危害性小。”沈时宜正儿八经地解释。许知砚没明白沈时宜脑回路,他也不喜欢她去想这些事情,归根结底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有些千奇百怪的想法应该多去包容。他把她抱到怀里,关掉了灯,乌黑的房间里,他听到沈时宜柔软的嗓音:“你爱我吗?许知砚。”“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许知砚捏了捏沈时宜的手指,“我不清楚什么是爱,但我能清晰感觉到和你在一起时,我的心跳永远都在加快,你说周五要见我,我周四晚上就开始失眠了。”沈时宜趴到他的身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绵软的嗓音说着:“不知道,就是想问问。你小姨也不是很认可我们,我就是在想爱是不是可以战胜一切。”她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我以为我要谈很多恋爱才能感受到炙热浓烈的爱。”她的唇缓慢向上,落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她吸吮住,笑着继续说,“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你问过我了。”许知砚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往下压,唇瓣贴在她的唇瓣上,“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