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给艾德蒙啊!看他能不能救他出来。至于斐洛亚的去留或死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主意已定,他背着人偷偷在一座巨岩下写信,然后把纸莎草塞在口袋里,若无其事走入房间。斐洛亚依然在沉默地擦拭一把短剑,似乎没有注意他的反常。他轻舒一口气,准备卧眠,没想到斐洛亚破天荒和他说了一句话:“我建议你这几天不要私下和外界联系。”“什么?”尼库斯惊恐地从床上坐起,慌张问:“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斐洛亚将短剑放到桌上,神色淡淡望向他:“我猜你会这么做。”尼库斯心里的惊讶却没有减轻,他们都没说过几句话,斐洛亚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洞察力?他手伸到口袋,轻轻抚摸里面的莎草纸,迟疑着说:“我没有这么做。”“嗯。”斐洛亚说:“王后这几天一定会让人盯紧军营,不要冒险。”尼库斯半信半疑,但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果然,过几天他又听说,私自在军营周围走动的人都被察问了,不禁暗暗佩服斐洛亚的聪慧。他立刻在晚上把这件事告诉斐洛亚,俨然把他当作安德罗一样的知心好友,不再把他的血统和瞳色当回事。斐洛亚并未沾沾自喜,而是继续说:“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因为安德罗随时可能泄密。”这正是尼库斯所恐惧的。他皱着眉头,眼带希冀望着斐洛亚:“斐洛亚,你肯定有办法吧。”“有。”斐洛亚面色平静:“不要慌,我们先喝点酒再讨论吧。”军营里允许士兵喝兑过清水的淡酒。他们坐在烛前,斐洛亚往两人酒杯里盛满酒,粉红色的酒水映出窗外弥漫的夜色,一片沉暗。尼库斯一口闷下酒液,焦急催促:“快说吧,这件事性命攸关,不要含糊其辞了。”“我的办法是,向王后坦白。”尼库斯瞪大双眼,震在原地:“你疯了?”“我没疯。”他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温暖的烛火照上去也显得冷漠:“帮艾德蒙做事,付出的代价大得多,他们也不一定允诺,而王后你可以看出,她不会亏待自己人。”“那也不能。”尼库斯恼恨地望着他,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们的家人还在艾德蒙手里,他们会因我们而死!”“是,所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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