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崇应彪唤就让他进了包围圈。“总长!”黄元济几乎要飙下泪来,像条虫一样扭着向前。他没受多少磋磨,应该说整个暗卫营没几个能比崇应彪还要惨的,这会还能在脸上都是泥的情况下生龙活虎。西岐人对视了一眼,其中有一个就从行李旁站了起来,跪下去给黄元济松绑。将近两月的分别,黄元济的热泪盈眶,无一不在撺掇着崇应彪的情绪上涨。他下马,趁整理缰绳的时候抚了抚眼角。但常年戴着面具,他并不知道他是爱红脸的性子。黄元济看着也白净,一副难得见天光的样。他没有在崇应彪跟前跪下,而是直接扑进了总长的怀里。崇应彪没见过这场景,僵硬地抱住了黄元济,不知怎么好了。还是一脸农夫相的西岐人过来给他解围,要看那根篪。实际上连崇应彪的衣服都是穿姬考的。姬考这人瘦是瘦了点,翩翩风度那是一点不缺,衣服穿在崇应彪身上,硬是穿出了人模狗样的味道来,叫黄元济都不敢认了。也亏得崇应彪也瘦了,要不然还得不伦不类的,像西门庆。崇应彪推推嘴里只剩总长这两个字的黄元济,心里暗爽地掏出藏在怀里的篪。崇应彪从来没见过姬考吹奏乐器,但君子六艺,姬考一定也又会击鼓又会弹琴罢。西岐人看完了退下了,把马鹏的处置权交给这两个人。黄元济擦擦鼻涕,拍了拍身上的泥和草屑,又拍了拍崇应彪身上的。方才开了口:“哥,你成人家西岐的弼马温了?这是要去打南边还是东边?”南奔南越,东奔东海,殷寿看不是中原的地方每一处都不是眼睛不是鼻子的,恨不得都搂进他殷商的怀中。马是战略资源,和盔甲并一块就能组成一个骑兵。北崇的俘虏都被西岐押起来看着,他们暗卫营的只有少数还在朝歌苟且,剩下的几乎都在姬考手中了。不怪黄元济看姬考跟看喜怒不形于色的天神似的,这天神养着他们像养着一头猪,哪天拖出来吃了也是有可能的。“我们打殷寿。”“啊?”黄元济自知失态,学着小时候捂了自己的嘴巴低声问,“怎么打殷寿?姬发还在朝歌吧。”他眼珠子一转:“莫非是想里应外合?他不会在成功之前就被殷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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