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ang抖动着就要射精,卿月却突然将小指插进马眼,牢牢堵住欲出的jingye。“唔哼……月月……皇妹……呜……让我射……呃……roubang要爆了……”“皇兄忘了吗?这jingye是要送给婉清jiejie的礼物,可不能就这么射出去。要找个容器装着,嗯,有什么容器呢……”大股jingye被堵住回流进输精管,roubang愈发膨胀,颜色紫得发黑,夏清瑞摇臀试图摆脱卿月的堵塞,无果后才开始思考卿月的话。“容器……容器……我的喜服里有个香囊……我们的定情信物……可以把jingye装在里面……”夏清瑞看着侍女从喜服里翻出香囊,大红色的香囊精致玲珑,上面绣着交颈鸳鸯,刺绣极为精巧,是皇帝赐婚那日赫连婉清送给他的,为了这个香囊,绣艺不精的赫连婉清十指扎得生疼,夏清瑞收到后很是爱惜,非正式场合都是存放在书房,这次也才是第三次佩戴。只是现在夏清瑞却一点不见之前的爱护,急迫地倒出里面赫连婉清特意寻的安神香药,挺着肿大的roubang看着卿月。“月月……皇兄好难受……”卿月拔出小指,在夏清瑞的闷哼声中将香囊套上roubang,香囊的开口刚好箍住guitou,夏清瑞昂起头,roubang抖动着射出大股jingye,小巧的香囊很快充盈填满,溢出jingye顺着roubang留下来。“这么多jingye也不能浪费啊,”卿月摸着下巴,“那就围着花轿射一圈jingye吧,让婉清jiejie在皇兄的味道里嫁过来,皇兄觉得怎么样?”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沉溺在射精快感的夏清瑞不能也不想违抗卿月的想法,扶着自己的roubang,像撒尿那样在花轿上洒满了jingye。浓烈的麝香味道里,百姓们热情的欢呼声中,夏清瑞目光温柔地看着卿月,“下面就要cao干月月的xiaoxu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