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碍事。

栗冽的手悄悄摸上桌面，他其实不太记得桌上有些什么，或许会有镇纸之类的。他对这位不速之客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窗外突然明亮起来。

几乎是同时，墙角一个黑影推开窗户翻身跃下。

林落还紧紧抓着栗冽的衣服，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栗冽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一手给她顺毛，一手接起了电话。

“……嗯，刚跑了……找人查一下，先不报警……电弄好以后，你可以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焦急地喋喋不休。

栗冽下巴搭在柔软的发顶上，平静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你可以回去了。”

挂断电话，林落仰头看他，这个角度显得她那双微湿的眼睛像两颗晶莹的黑珍珠。

“宝贝，这一回，我是真的硬了。”